你在伊朗戴着头巾我在土国穿着长裙
“第一次见面看你不太顺眼 谁知道后来关系那么密切” ——《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 一年多前马来西亚,我和Niki第一次见面。那时候papi酱还没有出《像个台湾人一样说东北话》我的厦门腔和她的西安腔也还水火不容。 直到有一天,我们突然发现相互喜欢彼此朋友圈里分享的每一首歌,于是一拍即合成为彼此的御用歌单,开始无话不说惺惺相惜。 (左边是我,右边是她) “我们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 却总能把冬天变成了春天” 她是典型的北方耿直girl,在西安外国语大学读翻译。我是注定的南方小资女,在上海外国语大学读德语。我们一个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一个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但一年中总有很多机会见面。有时候我去北方,有时候她来南方:北京、西安、南京、苏州、深圳。 赶着大四的尾巴,我们不约而同地抛下了专八复习去了两个都不说英语的穆斯林国家。 她在说着波斯语的伊朗,我在说着土语的土耳其。 一个正值国会大选,一个据说爆炸连连。 为什么选择这个寒假?大概是因为临近毕业,身边所有人都在忙着考研找工作准备留学。浮躁而压迫的环境让人来不及思考。就像她说的: “浮躁久了,想来这静静听听自己的声音。” 相比伊朗,土耳其是比较世俗化的穆斯林国家。路上可以看到用长裙和头巾包裹的女人,也可以看到短衣短裙的女生。所以她出门总要戴着头巾,我呢只有进清真寺的时候才需要。 但也有有趣的事,比如有一天我们聊起了伊朗人喜欢整容。她说这那里男人女人都整容(我震惊了)。“她们喜欢把嘴整成那种嘟嘟的。最常见的就是整鼻子了。” 最后撂了一句“再也不信自然美了!”(表白:你就是自然美啊羞) 我的项目叫SpeakingCafe,在一个政府办的咖啡馆里组织活动、和市民练英语。她的项目是在小学和高中教英语。 有时候我说我好累啊每天要从下午三点工作到晚上八点。她说,你听听我的,我要教八个学校的小孩。我:对不起… 她说:下了班以后惊喜就开始了。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要去探索哪一个角落,有时候当地的AIESECer会带你看看他们的大学。别人家的大学啊,都是用来励志的;有时候带你去爬个桥,坐在桥上下面是车来车往,前面是两三休闲放松的,和小伙伴聊着天看着广场上玩滑板的小青年摔了跤自己乐上半天然后爬起来继续;有的时候会比较疯狂,开车一个多小时去山上的阿富汗居民区,那里完全是freezone,坐在特色小帐篷里,喝酒抽水烟,听别人的故事,觉得自己那些有的没的事也就是那么回事。” 而我说:下了班以后是无聊的。 “但如果不是因为它的无聊,我不会坐在公共足球场边看了一场业余球赛,不会和一群土国男人挤在café看欧洲联赛,不会被他们默契的拍手、感慨和抱怨逗得大笑;我不会和朋友坐在山坡上的公园嗑瓜子看夜景聊到深夜,也不会在海边的渔船里听一晚上土耳其音乐、跟着他们跳舞;不会和十三岁的土国女孩还有坦桑尼亚留学生一起弹吉他,不会心血来潮与逃难而来的也门小哥做采访,不会知道听各种各样或强势或害羞或思想开放的土国女大学生评论欧洲各国男生有多有趣。” 她说:有幸的是,每出来一次就会发现,世界上还是好人多,所以我们应该再善良一点。还会发现这个世上还有很多我无法理解的贫瘠,所以更会珍惜现在的生活。 我说:当我在遥远的地方用一种陌生的眼光回望我成长的国家,我才算真正更了解自己。那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我开始明白什么是我自己的,什么是这个文化给我的,什么是我需要的。 “那一年我二十一岁,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 这一年冬天,我们俩刚卸任学校的AIESEC主席,毅然决然去了陌生的地方。她在伊朗戴着头巾,我在土耳其穿着长裙。我们在两个据说很危险的国家,收获了两颗沉淀的心。 点击阅读原文 浏览全球+项目 获得你的AIESEC海外志愿者专属账号 报名AIESEC海外志愿者成长计划 赞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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