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氏古建筑大全》《仙劍波斯臥龍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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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不神秘

我们是凌晨三点被大巴车在一个高速公路上甩下来的,我记得当时四周黑漆漆,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记得背着行囊走过几个车道,才看到收费站,然后看到有一排灯火通亮的商铺,像是一座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我们神情恍恍忽忽地向宫殿去寻求帮助。

古墓丽影

我们把自己交托给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伊朗男人,他长得不高不矮,老实巴交模样。他是被商铺的人打电话叫过来送我们去加兹温市区的哈克萨尔旅馆的,他既不懂英语,也看不懂英文地图,但我们也没有办法,深更半夜注定了我们没有更多的选择,只好上了他那辆看起来快要报废了的车。司机不怎么说话,也不知道他内心是怎么来看待半夜从东土世界而来的外国人,因为语言的关系,我们甚至都没有问过他的名字。一路上整个车里是死寂般的沉默,远方黑黢黢的山脉像一条条沉睡的巨龙,整个世界都睡着了,只有我们在魔法世界里不分昼夜的寻找着宝藏。

波斯波利斯

他把我们带到的第一个酒店是新区伊玛目霍梅尼大道的MarMarHotel,翻译过来是“妈妈酒店”。这个酒店霓红灯闪烁,有一种不良的气味,很像旧香港红灯区的招牌,仿佛在说:来来来,包你满意!这跟预想中哈克萨尔旅馆相差十万八千里,我们知道司机完全是没有搞明白我们要去的地方,只好拿着地图又比划过来又比划过去表达想要去的地方,他一脸的惘茫和无奈,但大概明白这个地方我们不满意,他载着我们重新上路,继续在被施了咒的城市里游走。

沙漠化的中东

第三个酒店叫AlborzHotel,埃尔博兹酒店。一个正常的酒店,一问价格六十二美元一晚,超出我们的预算。堂主是一头倔强的驴子,他坚持要去找哈克萨尔旅馆,他在埃尔博兹酒店大堂得知哈克萨尔旅馆离这里只有五分钟,他更是坚定了要去找哈克萨尔旅馆。

彩色世界

就这样,我被丢在埃尔博兹的酒店前门的台阶那里留守看包,他走到马路对面的一条小巷子里寻找哈克萨尔旅馆。城市的夜静悄悄,在酒店隐隐约约的灯光下,我是被催眠了的旅梦人。一辆警车毫无预兆的出现在面前,他们穿着制服,拿着警棍,盘问着街头陌生的女性,正好他劳而无功的从对面的街道走过来,一切都是那么的刚刚好。

我们从一个普通伊朗居民的车换到了伊朗政府的警车,开始了新的寻找之旅,这个时候时间的指针已经一分一秒走到了04:20分,一直到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意识到哈克萨尔旅馆是一个不存在的名词,

固执的以为只要天一亮,城市就会解除它黑夜的魔幻,也许哈克萨尔旅馆就在我们的面前。跟随警车的寻找之旅,又重复了之前到过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酒店,仿佛是旧地重游般,生活总是这样一个玩笑又一个玩笑的跟我们开了下去,也不交代每个玩笑的真实意图,也许这就是生活的调皮之处,可笑又可爱着。疲倦折磨着一夜未眠的人,几乎陷入一种死循环,这个魔咒没有办法破解,最终我们又回到起点——埃尔博兹酒店。

警察带着不甘心式的疯狂,把腐败的手伸向我们,希望从这两个游人身上捞上那么一笔,堂主从兜里掏出几张里拉尔,意思意思,警察们似乎不屑于那印属着自己国家荣誉的纸币,张口说起洋文来:Dollars!Dollars!我们知道尽管这个国家跟西方国家的关系一直处于敌对的状态中,但国家的人民对西方国家的谄媚一刻也没有停止过,他们对于美元的贪婪就像是对于美女的贪婪。堂主继而又拿出一张十万里拉尔钞票塞在他的手里,他满脸不高兴的挑了挑眉示意他的同伴“两个穷鬼”,最后伸出那虚伪的肥胖有肉的手跟我们道别了。

市井

天空开始出现一丝丝亮白的迹象,堂主抱着不死心的态度再一次到对面的小巷子里寻找哈克萨尔旅馆,我独坐在埃尔博兹酒店门前的台阶上静静的等待着他,睡意一波一波向我袭来。

大巴扎

我回想起同胞说“伊朗比中国还安全”,又抬头看了看站立在我面前的陌生男子,莫名其妙的平空而现,他伸出手来,我以为这只是一个友好的招呼,犹犹豫豫中还是把手伸出去跟他握了一下,

他用手指在我的手心用力的挠了一下,然后放开向前走去,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向我招手,我漠视他的招手,警觉过来他其实是有所企图,以为我是那种无家可归流浪街头的野女人,估摸着略施小计就会跟他回了家,但害怕高压的政府管控,又不敢放肆在街头直接拉人就走,看我没有回应他的招手只能有心没胆,悻悻坡走了。

在经历过魔法掌权的黑暗世纪,白昼又重新回来宣布它的主权,虽然我还是看见一个披着黑袍像女巫一样的女人慢慢地,像水波一荡一荡地向我走了过来,但我清醒的知道回到了现实的生活,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叫伊朗。

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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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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